“别......”庄逢试图维持平静,可声音的颤抖却出卖了他,那是他的理性被生理本能撕裂的前兆。
温钰的指尖勾住那最后一层棉质屏障,肆意地从他白皙修长的腿间剥脱下来,他腿间那根几近完美的性器弹跳出来,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她瞳孔中。
这家伙并非狰狞可怖,连毛发都被修剪殆尽,形态优美就如同它主人一般,带着一种超越常理的,近乎艺术品的完美与冷傲——白玉般的色泽,笔直如翠竹的茎身,长度惊人足足有18厘米。静默时也透着一种蓄势待发的力量感,血管在其上勾勒出淡青色的纹路,如同上等瓷器表面天然的冰裂纹。
温钰几乎是带着一种亵渎神圣般的虔诚,跪伏在地上距离地凝视着它。她呼出的热气喷洒在敏感的顶端,感受到它无法自控地微微弹跳。
“好干净的肉棒,庄法医,之前在档案上看到你的脸,”她开口,声音暧昧模糊,却带着毫不掩饰的渴望,“我就幻想过你肉棒的模样,幻想过......如何把它握在手里亵玩。”
她的气息持续喷洒在庄逢浅粉色的龟首上,仿佛下一刻就要含入口中品味那软嫩的有毒蘑菇。
“不......温钰......你不能......”庄逢羞恼地想并拢双腿,藏起自己的性器,却被椅子的结构限制,只能徒劳地让脚踝处的镣铐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温钰无视他的负隅抵抗,拿过一个消过毒的黑色锁精环,那是一个带有弹性的硅胶环,内圈布满细微的颗粒。她快速翻动双手,干净利落地将它套上那根白玉茎身的底部,富有韧性的硅胶圈立刻被蓬勃的维度撑开,紧紧箍住。
“......荒谬......拿开......”他试图用斥责维持自己最后尊严,但尾音的气弱出卖了他。
那弹性环圈已然收紧,将他半勃的茎身牢牢束缚,颗粒附着在粗硬的根部,底部的囊袋也被微微压迫,呈现出令人一窒的景象。温钰坏心地用手指轻轻弹了弹那被束缚后颜色愈发深重的顶端,只见那性器在她手中肉眼可见地又胀大了一圈,将黑色的环圈撑得更加饱满。
温钰低声笑开,连眉梢都带着笑意,“看来......小庄逢很喜欢这个礼物。”
庄逢闭上眼,呼吸粗重,他已经羞耻到不敢直视自己被肆意玩弄的性器,紧咬着牙,试图用沉默筑起最后一道防线。
“告诉我,”温钰手指开始上下套弄着他被束缚的性器,感受着青筋的温度和皮肤下脉搏的狂跳,“这东西,什么作用?”
“......阻......阻断静脉血回流......维持......勃起状态......”他几乎是咬着牙,从齿缝里挤出专业的术语,声音破碎到无法连贯出一句完整的话。
温钰手上动作不曾停歇,她把玩着这根白玉挂件,让这挂件迅速变得坚硬如铁,脉络贲张,颜色也由浅淡转为深红,前端不断渗出清亮的黏液,背叛主人拼尽全力维持的冷漠表象。庄逢的呼吸变得粗重而混乱,腰腹难耐地向上弓起。
“那你觉得,以你现在的状态,能坚持多久?”
庄逢紧抿着唇,偏过头,下颌线紧绷得像要断裂,脸上不受控制地泛起潮红,连额角也开始渗出细密的汗珠。
温钰并不追问,只是用行动逼他就范,她拿起旁边嗡嗡作响的振动棒,并没有直接刺激最敏感的顶端,而是先用圆润的头部,不紧不慢地按摩着他囊袋下方,会阴最脆弱的区域——那里深藏着男性的前列腺。
强烈又陌生的快感如同电流般窜上脊柱,庄逢猛地仰头望着头顶的强光,细碎的额发甩动,喉咙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
“呃啊......”
他,从来没有被人碰过那里,连自己都未曾有过。
“有什么要招认的吗?关于澡堂里的尸体......你知道的,可不止那些。”温钰冷硬的声音混合着振动棒的嗡鸣,钻进他的耳朵。
她怎么能,这么冷静。
“......没有!”他红着眼尾,从齿缝里挤出两个字,身体却不受控制地随着振动棒细密的按压颤抖地如筛糠。
“嘴硬。”温钰噗嗤一声轻笑,看着他濒临失控却依旧死死顽抗的模样,眼底闪过一丝复杂难辨的暗芒。她忽地松开了所有器具,在庄逢惊骇的目光中,俯首,将他那饱受折磨的性器纳入口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