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欲羞耻到流泪时。
自己敏感的下体,因为高潮喷出腥甜粘稠液体的下体,就感受到了一个异常滚烫的热源,情不自禁想要夹住时,就从脆弱柔嫩的阴户穴口触碰而感知到对方的硬物的形状。
是……是沉澈哥的阴茎。
似乎是早已胀痛到极限。那青筋虬结的饮酒在弹跳出来,带着顶端渗出晶莹的液体,就直接凶悍地抵住了那片刚刚经历过小小崩溃、依旧在微微抽搐、湿滑泥泞的入口。
同时粗大的两团睾丸随着对方髋骨地顶弄而不断挤压着自己敏感至极的花核,快感密集地从身体的各个部位窜出来,想要不管不顾地喊出声,但是却又低头用牙齿使劲地咬住了对方的肩头,不让放荡的呻吟完全被欲望甩出来。
对方也感受到了来自肩膀的刺痛,在短暂的停顿后,在得知刺痛来源后,对方就顺畅地把刺痛转化为了野性的快感,自己的头颅被一只大手牢牢地按住,似乎想要她的牙齿更深地咬住,被不断顶弄几乎被抛出的柔嫩也被对方的大手完全掐着,被完全的彻底的镶嵌到了对方持续不断顶弄的髋骨里。
像是红色的宝石被精准地镶嵌戒托中一样,又像是凶猛异常未被驯服的野兽将柔软的美人镶嵌进怀里一样。
此时,他们双方的身体似乎也要更紧密地将自己镶嵌在对方中。
沉澈俯身,滚烫的唇贴着她汗湿的鬓角,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带着一种残忍的温柔说:
“安安……真软……水真多”
坚硬滚烫的顶端,粗暴地不断地碾过那敏感、脆弱、湿漉漉的花瓣,想要挤开那柔软的缝隙,戳刺进入更深的禁地。
那灼热的温度、坚硬的触感,让刚刚经历高潮余韵、身体极度敏感的魏安婉再次发出一声惊恐而破碎的呜咽。
双腿完全搭在旋转座椅的扶手两端,被迫分开的耻骨甚至有些不明晰的刺痛,继而就被对方粗大的双掌完全打开,连着颤抖地痉挛地阴唇也被完全打开,那根炽热地长棍就这样被完全塞到了自己最隐秘的角落。
因着双方动情至极的液体润滑,阴唇也完全吸附住了那粗长的热棒,顶端带着力气使劲地戳过阴蒂时,少女的身体就控制不住地弹跳一下,像是要躲开那样电击般的快感,又像是献祭般把自己最脆弱的阴蒂献给对方。
大脑又被下体泛滥的快感周而复始的折磨着。
不知厌倦地,持续的顶弄中。
终于,快感仿佛像洪水一样冲击着自己的下身,直到要把柔弱又湿滑的穴口戳次到破碎边缘。
“啊——!!!” 一声尖锐到变调的哭喊终于冲破喉咙的禁锢,魏安婉的身体像被高压电流击中,猛地向上弹起,又被沉澈铁箍般的手臂死死按下!
极致的、从未体验过的尖锐快感混合着一点陌生的痛楚,如同海啸般瞬间席卷了她所有的感官,将她本就脆弱不堪的神经彻底冲垮!
眼前炸开一片炫目的白光,大脑一片空白,身体深处一阵剧烈的、失控的痉挛抽搐,一股温热的暖流不受控制地涌出,浸湿了沉澈的阴茎,甚至打湿了他西裤的前裆。
沉澈此时也到了极致,阴茎抵住少女的下体就爆出了一股热烈的浓精。
他不再需要语言,不再需要伪装,猛地低下头,带着一种近乎啃噬的力道,狠狠攫取了魏安婉因喘息而微张的红唇!
那不是吻,是吞噬,是宣告,是野兽标记猎物的本能。他的舌强硬地撬开她的齿关,带着不容置疑的侵略性,席卷了她口中所有的甜蜜与呜咽。
魏安婉所有的声音都被堵在喉咙里,化作破碎的、不成调的呜咽,身体在他唇舌和阴茎的双重夹击下剧烈地颤抖、抽搐,如同暴风雨中飘摇的小船。她的指甲深深抠进了他后背的衬衫布料,几乎要嵌进他的皮肉。
与此同时,那在她腿心继续跳动的阴茎就在阴道二次高潮痉挛的颤动中,带着一种破开一切阻碍的凶狠决心,将自己肿胀到极致的欲望,狠狠贯穿了那紧窒、滚烫、湿滑的幽径!
“呃啊——!!!”
一声混合着极致快感和陌生触觉的尖利哭喊,撕裂了书房内粘稠的空气。
这一瞬间,沉澈定了定神。
在少女朦胧的视觉,嗅觉和听觉中无法感知的一切,沉澈用他微微回笼的理智一寸寸清晰起周围的视像。
他先是闻到了少女发丝间洗发水的淡淡花香,被这灼热的空气和深入羞耻的动作搅动的变得暧昧,还有书桌上试卷的油墨味、座椅皮革特有的气味,传来的味道让他的眼睛看向了整个屋内。
书桌对面的玻璃在窗外的黑夜和屋内的灯光下清晰地映照出双方交缠的肉体,少女黑色发丝下的留着汗珠的白嫩脖颈,后背带着湿衣的褶皱像是笼罩着圣洁雕像的轻纱,而此时在高潮中不断地颤抖着,却又完全彻底趴在自己宽大的怀里,紧接着下面是赤裸至极的粉红臀瓣被自己的手指抓捏出肉浪,再往下的视觉探测不到的位置又被自己的阴茎狠狠地塞了进去。
沉澈就这样,听到了少女破碎的喘息在自己胸腔敲动的声音。
他……
他想说……
“我爱你,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