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喝点水吗?
谢姝妤喘着气点点头,又赶忙摇头。
谢翎之却不管不顾,从桌上拿了水杯,对着她的嘴便往里灌。
“喝点吧,看你流的这一地水,不补一补可不行。”他轻柔地说,手上动作却强硬不容拒绝。
口角不断往外漏出水流,谢姝妤蹬着两条寒凉失温的小腿,些许痛苦地蹙眉挣扎,“唔咳……咳……咳咳……!”
半杯水很快下了肚。谢翎之拿开水杯,谢姝妤立马咳红了脸,他却趁机挺腰戳刺,不顾她还呼吸不畅,健胯猛力撞顶她的臀,颠得谢姝妤又呛出一口水。
“啊……呀啊!哥……哥哥,不要……我好难受……”
谢姝妤皱着眉尖,感觉胃袋里的水都在晃荡。晃来晃去,最后沉了下去。尿意来得尖锐而酸涩,又被捅在穴里的肉柱硬邦邦挤压着尿道,谢姝妤并紧腿,小脸上的五官团皱到一起,然而这些天来习惯了失禁的尿孔却还是控制不住,在她磨蹭夹紧的腿根间,淅淅沥沥泄了出来。
“又尿了。”谢翎之说得柔和,手指却沿路探下,火上浇油地揉搓那细小脆弱的尿孔,逼出更多清透的水液。
感受着腿上哆哆嗦嗦的软肉,和小河般的温热湿滑,谢翎之染满欲色的眼眸恍惚几许,隐隐浮出点深远的怀念。
“……你小时候就这样,”他轻轻地说,“总爱坐在我腿上,或者趴在我身上睡觉,都六岁了,也还会尿床,尿了还不肯承认,眼圈红红的说是我干的,然后还要我替你收拾。”
谢姝妤听得面色臊红,“你别在这时候说……这种事啊!”
谢翎之一挑眉:“行,那我不说了。”
他站起身,也扶起谢姝妤的臀,将她背朝上放到桌面,解开了手铐,掌心顺势在她挺巧艳红的臀尖拍了下,啪的一响。
肉棒从她臀间拔出一小截,正要顶回去,就听谢姝妤虚着气恳求:“哥,我好饿,我想吃饭……吃完饭再做好不好?”
香气扑鼻的饭菜就摆在眼前,谢翎之自己吃了半饱,她还一口没吃上,肚子都瘪瘪地叫了起来。
“嗯?可以啊。”
谢翎之松开握着她腰胯的两只手,却没给她起来的机会,掌根又摁住她的背,笑说,“你自己掰开屁股,来操我,把我操射了,我就让你好好吃饭,怎么样?”
谢姝妤呼吸一顿,瞪大眼睛往后望,厨房大开的门正对着玄关,只要有人开门进来,一眼就能看见他们在干嘛。
要是在卧室里也就算了……这种随时有可能暴露的情况,她现在委实主动不了。
酸软的双手撑在桌边,谢姝妤竭力支起身子,想逃回卧室,“我不要在这里……爸爸万一回来怎么办,他会看到……”
“那就让他看,”谢翎之无所谓道,“反正也不差他一个知道了。”
“……”
他总是这样。
什么都不在乎。
谢姝妤撑着的双臂缓缓卸力,发丝凌乱地坠在脸颊两侧。
她没再反抗,上身趴下去,柔顺地抬起臀,两手掰开臀肉,往后吞咽肉棒。呻吟强忍在喉间,只细微泄出点难耐的闷喘。
“不够爽啊宝贝儿。”谢翎之悠悠搓捏她细嫩的脊背,“重一点啊,像我刚才操你的时候一样。”
谢姝妤抿紧唇瓣,使力踮脚后顶。雪乳压扁在桌面上,止不住地作痛,她却自虐般不肯伸手撑一下身体,只想等结束之后再给自己喘息的机会。
淫液混着尿水滑过笔直而颤栗的腿根,落在她大大分开的双足中间,渐渐积成几滩碎乱的水洼。
不知过了多久,在一声低哑的喟叹过后,两只纤瘦脚跟抖战着踮得更高,几团浓稠的白浊拉着丝,掠过踝骨,啪嗒,啪嗒,跌进水洼间。
又是从白天靡乱到夜晚的一天。
“我不想要这个……哥,肚子好涨。”
晚上睡觉时,小穴一如既往被塞了根粗大的按摩棒,堵住里面满当当的腥黏精液。谢姝妤捂着鼓出弧度的小腹,尾巴甩来甩去,不舒服地在床上扭动。
乱动的腰肢被手臂钳住。
谢翎之侧躺在她身边,抱着她,眉眼带笑,“等会儿就不涨了,你的身体会把这里的东西都吸收掉。”
他揉了揉谢姝妤的小腹,听着她难受的哼哼,笑意似乎更愉悦了。
他忽然起了兴致,睁开眼,对着小脸紧皱的谢姝妤说:“宝贝,你知道吗,其实结扎并不能百分百避孕。”
谢姝妤倏然一僵,掀睫看他,瞳孔都惊骇得扩张开来。
见状,谢翎之唇边漾出个酒窝。他越发来劲,一边按揉她微涨的小腹,一边低头贴近她,徐徐道:“网上有很多例子啊,老公明明结扎了,有些甚至是刚结扎,妻子也还是怀了孕。我现在正是易感期,内射的话怀孕几率更大——你看你,肚子都被我射得鼓起来了,说不定真能怀上呢。”
“……”谢姝妤一瞬间怕得话都说不出来,呼出的气都仿佛透着冷意,她木楞半天,声线哆嗦着:“你别开这种玩笑……”
“我没开玩笑。”谢翎之面色自若,“怀了就生下来吧。有孩子以后,你那个小男友应该也不会再坚持跟你在一起了,你俩正好分开。至于高考,考成什么样无所谓,不考也行,反正不管你考多少分,报哪个学校,我都会带你去北京。
“另外,咱俩的孩子生下来大概率是个畸形儿,你不想要就丢去孤儿院,想要就留下。不过,你把这么个东西带在身边的话,以后估计没有alpha愿意跟你在一起了,你只能跟着我过。”
说到这,他嗤的一笑,“但也说不准,那个姓周的对你那么一往情深,可能还真会愿意帮咱们养孩子。他要是愿意去北京给孩子当干爹也行,你又不能承认孩子是咱俩生的,对外就说是你俩的孩子吧。”
谢姝妤呼吸乱了套,指尖都在发抖。
别说了……别说了……
眼眶一点点蓄起热烫的泪水,她颤着手,想把按摩棒拔出来,却被谢翎之死死抓住手腕。
被那五指再次桎梏住的刹那,谢姝妤一下子崩溃地哭出声来:“你放开我!你把它拿出来,你把它拿出来!”腿脚在床单上胡乱踢蹬,蹭得床单乱糟糟起了褶,她越哭越大声,近乎声嘶力竭,“求你了哥,我不要怀孕,我不要!你把它拿出来……你把它拿出来好不好?……我好害怕,我好害怕……你放过我吧,不要再逼我了……”
“放过你?不要再逼你?”缓慢咀嚼着这几个字眼,谢翎之攥紧她瘦削的腕子,脸色蓦然冷戾,“你说这两句话的时机不太对吧?你要是真这么想,早在去年,我跟你坦白的时候,你就该这样跟我说。”
话音甫落,攥着手腕的指骨霍地又加重了力道,使得皮肤都失色。谢翎之咬着字音:“啊,对,我差点忘了——你当时是因为可怜我才答应我的,你怕如果不接受我肮脏、恶心的心意的话,我就不养活你了,是吧?”
他打开台灯,照亮床头一隅,随后迫近谢姝妤那张灰暗而又泪痕错纵的脸蛋,声色低沉:“谢姝妤,过去的这一年里,你有真心实意地喜欢过我吗?”
谢姝妤望着他,视野逐渐朦胧,她又拽了两下手腕,谢翎之松了力。
她把手盖在脸上,挡住斑驳流淌的眼泪,抽噎着说:“哥哥……我们只当家人可不可以?只当家人,我们也能一直在一起……求你了,求你了,求你……”
“你就是没爱过我。”谢翎之冷然道,“不然怎么每次都随随便便把我推开。”
谢姝妤捂着脸,泯了声。
谢翎之关了台灯,重新躺下去,把她下面那根按摩棒拔了出来,随手丢到地上。“你想当什么无所谓,反正我还会继续上你,要怪就怪你自己当初答应了我吧。”
谢姝妤缩了缩身子,依然沉默。覆在脸上的手掌微微抖动。
“不过你也很快就解脱了,”谢翎之圈住她的腰,声线轻快放柔,宛如要告知她一个喜讯,虚伪的笑容似与她同乐,“——明天我就要走了,回北京去。”
像是在等待什么,他停顿少许。
室内却仅有一片岑寂。
谢翎之于是自己开口,问:“不留留我?”
“……”
回应他的仍旧是无边静默。
谢翎之自讨了个没趣,索性直接闭眼睡了。
满室黑寂中,谢姝妤盖着眼,久久无法入眠。
半夜,寒风骤起,下了场浓雨。
闪电伴着雷鸣划过雨滴斑斑的窗户,惊醒了浅眠的谢姝妤,她睁眼那刻,窗外又疾速闪过几道刺眼白光。
谢姝妤瑟缩了下,顿时蜷成一只虾米,下意识钻进身边温暖的怀抱。
仿佛心有灵犀一般,那双来自怀抱的手臂也紧跟着拥住了她。坚实,有力,散发着蓬勃的热度。
“没事……别怕,别怕……”
谢翎之还没睁眼,但已习惯性地抱住了她,含混的声音带着困倦却熟稔的抚慰。
谢姝妤在他怀中趴了一会,眼睛忽然热起来,猝不及防地掉出几滴泪。
待耳边的呼吸复又绵长,谢姝妤轻手轻脚下了床,出了卧室,走进卫生间,关上门。
倚着冰凉的墙面,她跪坐在地上,撕下一张张纸,擦抹脸上的泪水。
手纸撕了一张又一张,眼泪却怎么都擦不干。
她背过身,极力放轻响动,一下又一下,额头撞向墙壁。
谢翎之原订的是五号上午十点的飞机,五号那天却没能走成。
谢姝妤生病了。
发了高烧。